公孙千羽《天狼刀》
第二十一章 放屁有价 博得胡姬心

  华芙蓉等人坐在大厅上等待魏天平处理这个烂摊子,房屋家业、银两、珍宝、人员 各项数目庞大!   魏天平考虑再三便道:   “五邪与六鬼,绑票勒索,贩卖人口,谋财害命,罪大恶极,既然他们各自准备了 石棺,便统装进去,了结他们罪恶的一生,对在押之人尚需些口供,那具空棺是谁的, 也须追问出个结果来!   对波斯胡寺中都有些什么勾当,也需审明,再行执行……”   小化子拍手喜道:   “好极,他们没有活着的理由!”   “这一次咱们大获全胜,是由三方结合而成!五位大兄弟、五位小兄弟,及兰阳车 行的人手,因之,这些银两物品,分成三份,你等各应分得—份!”   小化子跳起脚来嚷道:   “大哥哥,话不是这般说法,我们若不是厚着脸皮硬挤上酒楼,怎能结识大哥,况 且,克们讨惯饭,一出了这个门,便得脑袋掇家,你要害死小兄弟们吗!   只有大哥哥你才有这份能力支配这些财物,况且,咱们的正事尚未办呢!”   大眼色站起来抢着道:   “主人,我们五人蒙主不弃,提携于街头巷尾,终身早已决定追随主上万世万代了, 这才跨出江湖一步,怎能见钱眼开,得此非分之财,忘恩负义,   如果主上再讲这话,我兄弟五人马上拉刀抹脖子,要证明给主上看,长安五大是不 是真的见钱眼红!”   他那大眼中已饱含着泪光,忠义之心,表露无疑!   魏天平怔然无语了会才道:   “大眼兄请坐,你等这般说,便归属华车主,兰阳车行吧!”   华芙蓉站起来小腮帮子鼓得圆圆的,有些气恼的道:   “大哥,小妹不同意,当日大哥接掌车行总巡查之职时,爹爹曾说过,愿大哥行侠 仗义,除暴安良;只想以人力、物力支持,让大哥办更大的事,更多的事!   小妹—上无兄姊,下无弟妹,安心已属君,将来兰阳车行也是大哥的,推来推去, 多此一举,况且,这事也不是兰阳的货车被劫:   与车行的业务接不到一块去!   不如封存于此,作为大哥结交江湖豪杰,消灭世上恶人歹徒们的基金,眼下要拯救 那些被掳劫的小妹妹,便得动用大批人力与经费,   咱们对那批胡人不能低估了他们的势力!”   詹百韬站起来道:   “属下认为总座马上便需要建立一个三五百人的组合,这生养、教化之资,长年以 往可不是个小数目银两,能支开得了的!再说,这点钱不要说全国九州,就是开展到大 都一线,也不够支配的!”   魏天平摇头苦笑道:   “你们将我期许过高,小心一旦摔下来,便粉身碎骨!”   大家一听他已松了口气,便异口同声的欢颜道:   “我们愿意跟着你,一起粉身碎骨去!哈哈!”   魏天平叹口气对他们道:   “既然大家—心一德来为万民解苦难,为生世开太平,咱们以此为基础尽其所能的 来推展吧!   詹兄负责清点,向华伯伯报备,究竟如何处理,由他老人家指示吧!”   华芙蓉白了他一眼道:   “多列—份清单呈交魏大婶处!”   魏天平瞪她一眼道:   “我娘管不到这里来!”   华芙蓉扮个鬼脸得意的道:   “就算我这作媳妇的一点孝心吧,要她老人家知道大哥已旗开得胜!”   在后院地窟中搜出三十几名劫自长安四乡的少女,要她们暂时自由的住在这里,待 通知家人来领回!   准备了一笔银两,来补偿她们这些日子里的惊恐、苦难、蹂躏……   其余的杂役人等,愿意留下的比照兰阳车行的职称安排录用!   “天龙、地虎”这二十四人两组合击高手,被带回兰阳车行中的总巡查司安插!   他们有从地狱中解脱出来的感觉,重见天日,行动自由了!   往常五邪只在晚间带着他们劫掠,白天窝在厢房中待命,数年来白天不知长安是什 么样子!   是五邪的秘密武器!   五邪六鬼能数十年不被人发觉,便得力于他们严格管制!这二十四人似幽灵般出没, 白天便无影无踪,从不在市面上活动!   因之,才能保持不败的记录,令人谈虎色变!不知他们有多么高明呢!   阴甘与“如意夫人”被押解回兰阳的总巡查司,准备进行大审!   “关治五邪”之中有四名是活口,有待他们的—一招供!百名少女的被劫案已揭开!   这里改称是“天平大院”,由“长安五大”常驻主持!   也给五名小化子分配得有住宿的地方!便是“如意夫人”的豪华房间,他们小兄妹 合用那张大床!   五邪之间的暖昧关系,只有魏天平与华芙蓉清楚,她暗自巧笑倩今!   这里四周围团林空地,立刻规划,大兴土木,准备千人以上的居留住所!   暗自招兵买马,积草屯粮,筹备他的英雄岁月!   而兰阳车行也在积极准备,为了收复车行能达兰州的计划!   终南山的“兰阳牧场”,最近添购了千匹良驹!   监视那批胡商由新近归属的“小五残”.兄弟担任!   五个小化子算是第二线!   由阴甘的口供中得知那—线胡商是属波斯系的九姓胡,领队的称门主,他的汉语译 名称一一谷雷门主!   其势力相当庞大,有三百只骆驼,四百匹波斯战马,近五百名杂胡,每年东来一次, 五邪与他们交易了四五年了,往年都是四五十名汉女被他们暗中偷运出长安去!   今年是贼胆越养越大,预定额是一百五十名!   魏天平也是主审者之一,听到这里,大是震怒,举掌向座前长案拍下!   “嘭!”的声响,那长案被拍得七零八落,粉碎于地!   阴甘却冷笑道:   “魏公子也不必发这大的脾气,在长安干这生意的也不是只咱们‘关洛五邪’一门 一伙!”   “还有谁在作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   “这便要公于你去查了!胡人也不是专门来携带咱们汉家女子,同时他们也运来大 批的昆仑奴进来。你公子若能将这件人口交易摆平,本人便佩服!佩服!”   魏天平大吃一惊,顾左右道:“长安有这种形么?”   在座的都低下头来!默然不语、当然有啦!   华芙蓉解释道:   “自汉、唐盛世之时,初由西域各国进贡而来,后由胡商们自由买卖,长安豪富官 宦之家,历来多有畜养些歌舞伎,多以昆仑奴充任,蔚为风尚!   想不到的是咱们只知其有来,而不知其有往!”   魏天平悻悻的道:   “本座自然有办法解决他们!不允许这种歹徒们逍遥法外!”   阴甘点上这把火的目的,是希望魏天平为大家群起而攻之!   在审理苍通时,更知道了一项秘密是那座波斯胡寺乃是所胡汉珍宝的交流买卖所, 汉人之江湖大盗们所拥有的珍宝以此为媒介,消脏于胡商,而胡商也将他们的珍贵宝物 流入中土!双方皆大欢喜!   魏天平听了,英雄气短,这事他插不进手去!只有让他们鬼打鬼去了!   这事与百姓万民不发生多大关系!他放弃过问!   魏天平每隔几天,必亲自去胡商营地观察他们的生活动态!   这些胡民悍野凶顽,多数人都不通汉语,因之,对他们的营地有很难突破的困难!   常深思熟虑,怎生才能以有效的武力与方法来击溃他们!   现在所知道的是“谷雷”门主常至“义宁坊”的那座胡寺“大秦寺”向汉人购买货 品,所买之物相当复杂,并非单独一两项大宗货品如丝、茶等!   魏天平自知识见浅陋,自己的班底不扎实,需要结合各方面有志一同的英雄豪杰才 能竞此大功,在共襄盛举下,各尽所能!但凭自己这百十个人,是不足以摇撼那棵大树, 不必待接战,已方便得溃败下来!根据往例,谷雷这伙胡商在秋初时便要启程西归!   现在仅剩下半年的时间可以准备!他焦虑倍至!苦无善策!   位在长安西市上的“西门小馆”中的胡姬舞己散场!   客人们在酒醉眼饱之径,各自出场,情绪有的低落,有的兴奋!   情绪低落的人,认为自己的屁股眼太也不争气,未能放出个“响屁”来,白膘那骚 胡娘一番,实是可惜!   这胡骚娘们喊出盘口来,让人白“干”,逗得人心痒痒的,可就是放它不出来,遗 憾也大哥哥!   情绪兴奋的人,觉得今天场面刺激,有艳舞加“屁”功,外加一场武打,噱头十足, 至於那舞让的请人白“干”的盘口,只是个量笑话而己!   而那位命他的随从去给他找寻放屁药的大爷,心中却存了个希望,应列入兴奋的一 类人群中!   这时他一路正自盘算着,信步走向他寄居的大客栈中。   这人姓杜字发奎,乃东海连云港人士,做的话计是海上生涯,在东海岸算得上是个 小“爷”字号的人物!   主持一伙船帮“海燕盟”,关着门起字号,手下儿郎有五六百人,当然以捕鱼捉虾 为营生!   他是首次西上长安,是有一百货车“海产”货物,如鱼干、暇米、海带、鱿鱼干和 乾货,随行的部属十人!   是由各地段车行转运而来,他们只是随货押车,货物之安全由车行负责保运!   货品已顺利的推出七成以上,获利甚丰,腰缠万贯!   他对今日的长安市面汉胡杂处的怪现象,甚表震动惊疑!对胡人的鬼貌猴相,乃生 平首见,心头不无端揣不安!却要充大胆,看个究竟!   顺手买些城外奇实异货,以便带回下江好脱手,两头赚才是!   做生意没有带着一堆银,空放回家去的道理,多半是两头卖货、买货银子才能越翻 滚越多起来!   这便得有眼光,买些新奇的抢手好销的货色才成!   对这名胡姬番女的大胆作风,曲线玲珑,风骚撩人,他是早思染指,一试个中滋味 如何!   只可惜的是语言不通,地角不熟,连络不到“中人”,他那份“七年之痒”的意愿 舞由表达,找不到门路!   今天——   对这“碧目毒蛛”胡按子当场挂牌,叫出盘口,那是正中下怀!   专等着找这不花一文钱的便宜,夜里去“放响屁”,登上胡床“斡”一次这名馋煞 人的胡姐儿的“胡话儿”法!   回至客栈坐未多久,那名替他去买、“放屁药”随从也回来了,立即进见他道:   “长上,恭喜您老,属下是幸不辱命,那药已买回来了!”   “啊!会办事,是否真的有效呢?”   “这!长上不妨先试服一类,并非毒药!”   “那是当然要先试一下才成,否则,去了放不出来,岂不要我当场出丑么!”   那随从躬腰连声的应“是!是!”,从怀中掏出一只小瓷瓶儿来递上去道:   “只制作了十颗,若是管用,长上有需要,随时可以加制不迟!”   “啊!这是个特殊的盘口,有效的话,只放他—次便可,怎能每次都要俺放呢!”   “嘿嘿……”   “呵呵……”   他们两人心照不宣,俱都愉快的敞笑着!笑得似乎十二分欢畅!   “这药可知是怎么服用法?”   “那郎中听了属下的要求,初时一楞一楞的大摇其冬烘脑袋,其径看在十五两白花 花的份上,免为其难的答应了!以荼、酒送下皆可!”   “说得是哩!伯是他老一生也是初次碰上咱们这种特殊的病人,向他购买专管放屁 的灵药吧!”   “他老直嚷嚷是恶作剧,胡调一通!”   “那是因为这要求不是‘毒药’,他也就不便拒绝了!真绝!”   “是是!但只求弄得人放他个‘响屁’,任谁吃下去也无伤大雅嘛!”   晚间,酉未戊初时刻!   这位“海燕盟”的老大,杜发奎已休浴更衣,带了两个随从,迳去西市上的“西门 小馆”应徽“碧目毒蛛”骚胡姬的放屁之约!   西门老胡客气的将他迎入径进小客厅中待茶,随口探问些他的来路!   “碧目毒蛛”这时正在她的香闺绣阁中,仰躺在她那张胡床绣枕上沉思日间与大眼 角调情的那一幕,   屁股对胯档,相接相靠,他那支大话儿已火热挺硬着顶在她那小门口边上!   她颇具自信,凭她的姿色,今夜这条大鱼,准能吃得她顺心顺口!   想到这里,她那个小“胡话儿”中,便有些骚痒,难耐难挨,恨不得马上能吃到那 小嘴巴中才是!   那汉客是够雄壮了,够青年有为,她感觉到那臀沟子处,馀味尚在呢!   那支大器热呼呼的顶在小话儿唇边上,只差一点点便吃到了!   可惜的是地点、时间都不对头,满场的客人在叫啸,可惜呀!   时间是一分一秒的在溜走!   而那人这时不知死到那里去了,这么晚了还不见他来报到赴约!   那汉客明明已点头答应了奴家,怎的会失约了,扫兴:没良心的负心汉!   这令她心落寞,怨气冲天,失魂落魄,心身都似乎没有个坐落处:   她下床在地板上来间的走动,懊恼心焦不已,淫兴炽炽,却不见那人儿带着那支大 器到来!   依她多次经验,令她特别喜欢接待汉家有功夫的武林高手!   那是具有汉家特别神秘的内家气功的,其身下的大器宝物,硬度高、耐力长,百战 不泄,那是人见人爱的宝器,虽然拿他比之胡人的大器略小—号!   论舒坦、人高、温柔体贴,还是汉客的大家伙耐吃、耐久,铁味深厚无穷!   她想着想着,已五味翻腾,陡听得门外有弹指叩门之声!   “叮叮!吟吟!……”   急行打开门户,那西门老爷已站在门外,抚着他那把大白胡子柔声的道:   “碧儿!可怜的孩子,看来那名身在‘天威府’的汉客今夜是不是会来了!”   “啊!老爷,他明明已点首弄眼,答应了碧儿!”   “唉!‘天威府’中的规矩大,怕他没这胆子,咱们都想左了!”   “这!真气死人!”   “这事得慢慢来,不可操之过急,或许他事情忙,分不开身子,不得空闲也说不定, 凭我儿你的姿色,老爷我相信绝不会钓不上他!”   “那咱们该怎么办呢?”   “且由他去,呵呵!乖儿!想办那事儿么,现在正有一名由东海来的汉客,希望能 亲近你!”   “碧儿已没这心情来应酬他了!”   “不然,乖孩子,这名来客,也是大有来头的土货,身子满结实的呢!”   “有多大年纪了!”   “若近五十上下,一表人材,甚具威仪,是下江海岸边上的帮会之长,在汉家来说 小有地位,也不算低了!”   “对咱们可有什么好处么!”   “正是,当然有啦!呵呵!老爷我来汉地已四十几年了,却始终不敢离开长安东下, 听说有些同道鼓勇东下,深入内陆,去了几年无一生还归来!”   “那蒙古佬不是已占领汉地建国迄今已四五十年了吗?”“唉!他们是他们,咱们 是咱们,两码子事,驻长安的蒙古佬为例子,他们蒙古佬只有干名,这还是大都会,而 汉人人口已百万计!”   “唉呀!这怎么可能呢!”   “因之,蒙古佬也不敢过份找汉人的麻烦,否则,不堪—击!”   “这!他们的人呢?”   “汉地广大无比,府城又多,人一分散,便成了一股小可怜虫了!那里还有力量! 汉人只是没人领导!”   “碧儿可不懂这些!”   “蒙古佬虽然建国数十年,还不敢破坏汉人的江湖系统,咱们少数人在汉家人群中 是站不住脚的!”   “便是能住上几年,到头来也会人货财宝尽失!”   “这怎么会呢?”   “似乎他们汉客暗中有些组合,专门在打胡人胡商们的主意,他们地大物博人多, 武功高强!   也有耐心等待机会,一个不小心,便被他们暗中吃掉了,找谁去!”   “啊!在长安难道就不会了吗?”   “也会,不过咱们已形成一伙势力,他们不敢乱来!自唐代至今,已有千年之久, 咱们胡人不论什么组合就是打不进来!”   “他们的‘佛教’不是由天竺胡人传来的吗?”   “哈!这句问得有学问,乖儿!那汉人却各自建立了些不同的宗派,自己发挥,那 些天竺老胡们,在汉土中经营了千载,也是站不住脚的!   後继无人,便是宗法传下来,又有何用呢?”   “碧目毒蛛”点头承认汉人的博大无比,潜力无边,不是少数人动摇得了的!   “老爷!打算对这名汉客怎生处理呢?请明示,碧儿便遵命伺候他!”   “唉!好孩子!绝不会委屈你,老爷想,不妨借助他的关系,能使咱们打开东下之 路!”   “碧儿遵命便是!”   “这事不易操之过急,应慢慢变化,他们汉家有句话头叫什么‘打草惊蛇’,咱们 放长线,才成!”   “放长线那要多久时间?”   “也许再有千年时间,便能落地生根,我教之义大行其道,攫此一城!”   “苍天!这长的时间,我等尸骨已灭!”   “啊!这是有考据的!依天竺‘佛’的组合惯例,便需这长的时间,才能落实生根, 操纵自如!”   “他们汉人是天地间第一大族系,源远流长,处有文化系统,不易在短时间粉碎了 他们!”   “碧儿愿舍身为我教牺牲,作先锋队!”   “嘿嘿,他们汉人千年之後必有帝王君主信奉我教,匍伏稽首在我教主大神的脚下 摇头摆尾,作小丑状,奉我祖为祖,尊我教为父!   如是其人民竞相效尤,数典忘祖,丧其意识,献身为奴而沾沾自喜彼已得救!”   “啊!愿我主协助!西门!啊门!”   “愿我主主宰万物、万邦!西门!啊门!”   这一双老少胡儿狗男女,已打下了千年的心愿!可恨之极!   “且说这名东海连云港的海上霸主杜发奎,在‘西门小馆’门餐便服下两颗‘放屁 丸’,那是抱定宗旨,希望能够来一‘屁’打响了!”   获得这胡骚妞儿的首肯,侥幸过关,通过考试及格!能够顺遂无阻的“干”到那个 “胡话儿”,让他风流风流,当当这异国别族的鲜味儿!   他被西门老胡接见寒喧,并让至径进客厅,待茶落座,谈了些久仰的闲话!   杜发奎藉机大吹法螺一番,自己在海边岸上有些成就势力!   老胡子便告退人内了!   杜发奎坐在太师大椅上,已经成足在胸,对这“放屁丸”曾在客栈中试服一九,功 效甚著,不虑出丑穿帮!   这时已服下两颗,那是效力加倍,现在已觉得腹内涨气,腹大如鼓了!   他便暗自运集功力,摧动肚中的气体压缩运作!将他那屁眼,一松一紧的反复练习, 多加热练!   且等待那胡.姬出来向他要“屁”时,便鼓气放出,来个屁响连天!震耳起聪!   陡然——   天井中传来“嗒嗒”的清脆脚步声!   “碧目毒珠”姗姗莲步,购娜扭动着腰肢,出来会客啦!   苍天!杜发奎已看双目发直,馋涎欲滴了!   —袭雪白的轻罗纱披风中包裹着一具裸体美人,一丝不,金发闪闪,碧目如潭,肤 色细白如玉,白里映泛绯红,纵胸高挺,腰细如蜂,臀圆如鼓,修长均匀的玉腿,一扭 一动一颤—的走进厅里来!   脸上透出万种风情,如海棠带露的娇艳,浅笑迷人!   杜发奎猛吞口水,站起身相迎,抱拳一礼道:   “不才杜发奎员间为睹姑娘仙颜绝艺,许为人间绝色,心响往之,因而,大胆冒昧 求见,希望有幸能一亲芳泽,结此仙缘,望姑娘海涵鲁莽之罪!”   “好说!妈家薄具姿色,喜见杜大爷见重,宠幸光采这至,心感不已!”   “姑娘似天仙神女下凡,不才愿终生有幸得以常侍桩次!”   “咯咯!过奖!奴家汉语不够流畅,你多担待:“   “呵器材!能五相沟通便可,那是别有风情,姑娘不必顾忌,有话只管道来!”   “闻知杜大爷你家居东海,现在西来作客!”   “是的!杜某在东海有番建树,小专业,桅帆干艘,部众万人而已,寒酸之至,不 值一提!”   “碧月毒蛛”心中穷喜,万人之长,已不算小了!   奴家这个“小话儿”便值得让他“斡”一下了!   在她们家乡故土,那万人之长,便具有大公爵的身份地位,高高在上,她连边也占 不上去!   她是个人人都可以给她“斡”一下的烂婊子而已!   客人请她喝一杯酒,便可以带她上床去“斡”一次!   来到汉地,西门老胡已令她身价百倍,奇货可居,以贵族名援的姿态出现!   这虚荣心,可也令她经常空幄独守,没人问津,那话儿不便夜夜春宵,难耐骚痒!   她已中意了他,相称雄壮,眉目传情,溜勾了他一眼!   这表情乃暗示他,她已满意默许了!   杜发奎乃是老餐吃家,有三十年的经验!   中外古今,女人已接纳了客人的表情,大概都相差无几!他焉能“驴”得不知气候, 如是他色眼迷迷的道:   “白天在酒肆舞厅之中,杜某不便放肆,现在姑娘且听杜某之“屁”功如何!”   “碧目毒蛛”有些愕然的表情,才待言明,那只是个藉口而已,不必认真……   “嘭!嘭……”   屁声似雷震般的响起来!杜老总已运功鼓动,响屁连天,连珠呜炮……   “碧目毒蛛”急忙伸玉掌捂住她那高挺的鼻子,口中连连娇呼道:   “要得!要得!很好!很好……”   而身影翩翩一转,却逃出出厅外去了!   在屁响连天大发作之际,霎时厅中已弥漫一厅的屁臭气,其味令人作呕三日!   这两颗“放屁丸”服用得有些过量!   因之,他那屁眼中里在连续不断的响着,止不住劲,一直要打完为止!   似乎有些像是在吹小喇叭,嘟嘟的时大时小。有连有单……   将这位海上称霸的杜老总的屁眼吹得有些麻酥酥的酣畅痛快哩!   “碧目毒珠”已逃回她的绣楼闺阁中去了,走时向身边的一名汉女小丫头交待道:   “待会,屁气散去,带那汉客去沐浴洗洗乾净了,再带他来本姑娘下处!”   那汉女丫头点头答应着笑道:   “天寿!天寿!那里来个臭头,专门会放屁的人儿!”   杜发奎好不容易始半肚子里由“放屁丸”所制造出来的臭气放完了,才松去那口气, 消消亭亭的来至院中,他本人嗅着他放的臭屁也是受不了!   两名随从不敢离去,憋着气陪着他老放完“屁”,才一同走去院落中,憋得面红耳 赤,进入天井才敢大呼长气!   那屁是又响又臭,不敢领教也!难怪将胡美人也给轰跑了!   不过,尚庆幸的是,胡美人已连声叫“好”!总算是过关了!   今夜,她那个诱死人的“胡话儿”是包给他了!有得他“斡”着痛快的时候!   两名随从留在天井中站班!   杜发奎已跟随着那汉家小婢,进入浴房中,姑娘要他洗洗乾净,洗便洗吧!好在他 是在水中生活之人!   每天多洗几回澡,不算什么大事,轻松自在极了!   这名小汉女也有十三四岁了,一边替他宽衣解带,一边挤眉弄眼向他娇笑着打浑浪 骚,吊他的胃口:   “喂!你这丫头在这里多久了,叫什么名字:“   “春儿!来这里两年了!”   “你浪骚的想吃咱家大老爷的大话儿么?”   春儿摇头撇撇嘴巴,白他一眼悻悻然的道:   “那是要婢子给你洗乾净了,留给碧姑娘吃的,婢子可不敢!”   “他们是我的从人,碧姑娘管不着他们!这事便说定了!不得反诲!翻来覆去的!   天下那有一个女人不吃男人的大话儿的!你别傻了!”   他立即在自己的衣角中摸出两颗“珍珠”来!   珠宝!女人没有不喜欢的!两颗“珍珠”塞在她那小手中,她已握得紧紧的不想失 去它了!   在长安的大小女人可不比乡下那般傻,她是识货的!   “这才是聪明人!大爷待你不薄吧!给你做个记念品!大爷家中多的很,在海中一 摸就是一个,珍珠是生在大蚌壳中,比你那个小蚌壳大的多了!嘻嘻!”   这次他伸手去摸了一把,小春不想逃避了!由他摸弄了会!摸得她那小屁股一扭一 扭的!脸上生潮!溪中水汪!   杜发奎不敢再逗她了!好不容易来此的目的足想尝尝那只“胡话儿”有些何种巧妙 新奇之处!   若要汉家少女,他家中多的是,而这春儿也只有七八姿色,不是上等货色!   便是在长安要找比她高级十倍的也大有人在!   如是他按下那心猿意马,乖乖的让春儿给他洗了个美人浴!   春儿知他对自己已失去了那颗色心,心下暗自萋萋!   摸弄着他那支大毛毛虫,软溜溜的洗了又洗,她反而有些奇怪了,怎的这时,怎的 摸弄也摸弄不大了呢!弄不挺硬起来!奇怪哉!   杜发奎是有些功夫的,一吸气,他那“大话儿”便失去效用,发作不起来了!   这令小春儿暗自对自己有些悲哀!   身为少年贞女,却失去了对男人应有的诱惑力,这是每个女人所不愿意经历的场面! 令她消失了活泼与欢笑!觉得自己没有媚力!将他洗完了澡,披上一袭披风,送他去 “碧目毒蛛”的绣楼上!   这绣楼中已光色幽幽,香气袭人,一具胡美人侧卧胡床相待!   一席小酌酒筵摆在案上,这情调雅艳两相宜,正是:   “葡萄美酒夜光杯,   胡姬素手招几加,   汉家郎客马上摧,   今夜恰如鹊桥会,   一马载君游不归,   千蹄落下飞升去,   饮此甘泉玄关水,   问君可喜这番醉滋味!”   杜发奎向“碧目毒蛛”抱拳道:   “杜某三生有幸,得姑娘青睐心许,一亲芳泽!”   “奴家备此薄酒,为汉客祝庆花烛!”   “敬谢盛情,如何克当!”   如是,两人对坐,举案齐眉、基酒举杯相碰,连进三爵!   银盘中的佳看,尽是炙过的牛羊精肉,切成薄片,入口香嫩!   酒乃“三勒浆”其味甘美醉烈:   眼下胡姬已低发婿然,娇娇羞笑,酥胸跳荡,妙相毕呈……”   这小阁之中已春情浓浓,色香味俱全,秀色可餐也!   杜发奎在来此之前,怕服下“放屁丸”将连屎SORRY因为找回来的书缺页,所以这 里到22章的内容缺了。请那位有全本的网友——能不能帮忙将这些内容寄来,可以让大 家分享。在此先表示感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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